2009年4月25日 星期六

法國當代藝術 關鍵人物(黃政)

法國當代藝術→第二篇、第一章 I馬歇爾˙杜象/藝四甲 黃政



生產者就是觀眾─
杜象曾說:「藝術家是一個媒介。所謂的藝術品取決於創作者與觀賞者兩方面,我認為後者和前者一樣重要。當然,沒有一個藝術家會接受這樣的解釋,但若你追究下去,藝術家是什麼?非洲的木匙在製成的時候只有實用的價值,後來被人注意介紹後才變成漂亮的“藝術品”。」
他也曾經說過:「藝術家通常不曉得自己作品的真正意義,所以觀者總是應該詮釋作品、參與補充完成其創作過程。」但我對這個觀點存有疑問,舉杜象在1927年所做的《門》一作來說,杜象難道不曉得此作品的真正意義嗎?這扇開啟同時卻也關閉的門,清楚的詮釋了門的定義。觀眾對此作品詮釋、補充的空間反而被壓至最小了。

大玻璃─
1.大玻璃對繪畫的反思:
杜象持續《玻璃》這件創作長達八年之久,當時他已經放棄在畫布上作畫了,他認為這種表達方式並不是唯一的一種方式。杜象說:「當你繪一張畫,即使是抽象的作品,也有將畫布填滿的需要,我懷疑為什麼要這麼做呢?」
此時玻璃的透明性使杜象感到著迷,將顏料塗在玻璃尚可使另一面也看的到,兩片玻璃疊在一起也可使顏料避免氧化。此外,杜象認為《大玻璃》將透視恢復了,透視對他來說是絕對科學的。
2.杜象對「機運」的尊崇:
1926年《大玻璃》在布魯克林博物館做國際性展出,接著在運回給嘉芙蓮‧杜雅的過程中《大玻璃》破裂了。兩塊玻璃破裂的位置都一樣,杜象認為它就像是自然行成對稱的美,有了這個裂痕使作品比本來好上一百倍,這是機運。杜象認為純粹的機運違反了邏輯現實,這使他感到有趣,而有趣常常是杜象創作的動機。

1 則留言:

  1. 針對"杜象對機運的尊崇"
    讓我想起我在學畫的日子裡遇到一位眼睛有趨光的老太太,這樣的眼疾讓老太太在素描時無法對焦,所畫出來的人物皆歪曲扭捏,然而也因為如此,她形成她獨特的畫風,配上她獨一無二的美感用色,產生令老師與同學讚賞的"機運"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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