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4月22日 星期三

以藝術之名第七章(流動的框架)問題討論(許晏蓉)

以藝術之名→第七章 流動的框架/藝三甲 許晏蓉


1.當代藝術伴隨著作者以死的說法,作者不再是作品解讀的唯一的脈絡,文本凌駕在作品概念之上,觀者來自不同背景、思考點對作品的詮釋也不同。而我好奇的是,既然當代藝術以無法放在藝術史的脈絡中被解讀,那如果每個人都可以從自己的專業領域出發,對作品做深刻的詮釋,那藝評家與一般觀眾的差別在哪?還是藝評家只有廣義和狹義的區別。

2. 當藝術走向anything goes的時代,作品形式多元,廣義到無法以媒材或美學風格做個別歸類,但總有一天它們還是必須做歷史定位。而為了方便知識的統整,一定會進行統整歸類,而我好奇的是,這樣無法做個別歸類的歸類,該如何被進行。像林明弘的作品形式多樣,他該被分配到那一類別?

3.林明弘的作品重視觀念的呈現,挪用傳統花布圖案,在某種意義上意味著反對「創造」。那我不禁想問,在科技進步的時代當下,若其作品想反對創造,那直接運用影像放大輸出不是比較切題嗎?為何還要請工作人員一一繪製。

4 則留言:

  1. 我想回答第三題
    我覺得平面作品能感動人,在素材表現上一向佔有很大的成分,而所謂"反對創造"其實是重新挖掘事物本身已經具備的價值,林明弘發現了花布對於台灣人的記憶與情感其實是深厚而不自知的,杜象發現尿盆在無意間成就了某種具有美感的狀態,這些物品已經在說故事,藝術家要做的,便是給它一身合宜的裝扮,一個正式的舞台,將細微的價值放大,"花布"是現成的圖案,顏料是繪畫最基本的語言,當花布以顏料平塗的形式出現,所展現的姿態便能說服人,畢竟你可以想像它作畫的過程,然而影像輸出時,這種累積的時間性消失了,它不是攝影,作品構圖或光線的選擇都不是它的重點,表現手法當然就變的重要,像安迪沃荷也必須擅長技巧的表現例如絹印,不然材料是現成的,手法是貧乏的,可看性就更是微乎其微了.

    by賴怡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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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作者已經移除這則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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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我覺得挪用花布並非意味著反對創造,反倒可以說他採用一個既有的元素來創造,任何的創造並非“無中生有“,甚至都有脈絡可循,當我們談創新,就是有舊才有新,有過去的對照才有了未來,所以我認為林明弘利用了傳統的花布當作一種元素去創造他的藝術語言,表達他所想說的,而形式多元跟廣義的媒材這是當代藝術的一個好處,即藝術家有更多元素、材料去表達他的想法,我們不必要為他作歸類,若真的要歸類,就讓下一輩的人去觀察該如何歸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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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To dear 怡伶:
    其實我一開始會想問這個問題是因為我每次在畫畫的時候,想完主題、內容和構圖…之後就會開始思考到底要使用怎樣的媒材。我很直覺的就會想到最我擅長使用的媒材,但主題和媒材選用的關聯性是不是也應該納入考慮的範圍?比如說我們上次看到小佐的作品-用電腦繪圖畫一個男性扮裝成女性角色(白雪公主)的cosplay,這時候大家就會問為什麼要用畫的,為何不直接找一位男生扮女生,用攝影的方式呈現?比較像也較有震撼力。反觀林明弘的作品,如果用影像輸出的方式呈現會比用畫的精準切題,那位何不用後者。如果用顏料畫過如同你所提到的可以感動人與提昇作品可看性,那我覺得把顏料塗在畫布上感覺就好像是個儀式-從平凡的東西變成藝術品的一種儀式,這樣當代藝術會不會太隨性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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