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4月22日 星期三

以藝術之名第五章(前衛精神)問題討論(廖振堯)

以藝術之名→第五章 前衛精神/藝三甲 廖振堯


從中國遷移到臺灣,藝術家對於身分的認同是否能找尋到平衡點?
因戰爭而從中國大陸遷襲來臺的人民,切割對中國傳統的文化,重新在臺灣尋找自己的身分認同,我想是這之中是幾經困難,根在何處也許成為他們心中的問題。東方與五月畫會的成員雖長期旅居國外,但關心及反省的則是自己所在的土地,臺灣至今也沒有一個完整的主體性,在國際化的衝擊及眾多的族群組合,讓整個台灣充滿豐富且多元的面貌,但在這花團錦簇的土地,如何尋找一個共通的民族性?究竟誰是臺灣人?贊成兩岸統一的是臺灣人,贊成臺灣獨立的也是臺灣人。這個現象不只是在他們那年代存在的問題,而這群藝術家又如何看待身分的認同?我個人認為這方面的體悟是我無法確切知道的,這個問題也有可能也存在於每位「臺灣人」身上,而認同的問題我覺得取決於個人,而不是別人的認同,在多種族及全球化的浪潮下,自己對自己的認同我覺得比他人加諸於你的更來的重要。

東方及五月畫會在封閉、資訊落後的臺灣藝壇極力突破、創新,追求前衛的表現,而所謂的前衛對他們而言是什麼?
我想在當時的藝術環境及教育體制下,藝術的範圍及形式相當片面及限制,在繪畫上仍以日治時期延續下來的印象派為主,而水墨畫也仍注重筆墨,對於其他新的形式接受度低,大多藝術教育的走向也相當保守,東方及五月畫會的藝術家想有別於不同,學習西方的觀念及技巧,致力革命、創新,我想這種前衛是當時的突破,也帶領時代的前進。他們不想被制約,不想被固守的想法綁住,熱血的去拓展視野並吸取新的養分,出走異地又再反省自身,前衛對他們而言我想只是他們找尋到自我,突破自我並超越自我,在窘困的環境中開拓新的道路。而當今環境的開放、藝術範疇的擴大、全球化視野的拓展,各媒材的應用,「前衛」已變得越來越難突破。

遊走國際多年的他們,總有回臺的時候,這時他們要如何與臺灣本土接軌?
在西方除學習藝術領域這方面,在生活上及思想上多多少少也受西方影響,日子久了也漸漸回習慣當地的生活,但回臺後呢?是否仍覺得台灣藝壇落後?換個說法,是否因臺灣藝術的環境讓他們不願回臺發展,而長期旅居在外呢?至今仍有東方及五月的成員在外,而現今臺灣藝術環境的開放,人民思想的解放,藝術家也不在只是平面上的創作,漸漸的現成物、裝置、影像等也都成為藝術家創作的媒材,那他們也會在平面上有所突破嗎?我想這問題可能要到我也白髮蒼蒼時才會有可見解,若換作是我,在往後有更新的形式、更新的表現手法出現,我是否會放棄舊有的、擅長的媒材及技巧,去嘗試更新的創作形式?我想時間再久一點可能會有新的體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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